2019第八届林兆华戏剧邀请展
巴黎南特尔阿芒迪剧院演绎 法国导演菲利普·肯恩作品《奇幻乐园》
经与主办方确认,“LA MELANCOLIE DES DRAGONS”(北京站演出)中文译名为《奇幻乐园》
演出地址:天桥艺术中心中剧场
你有多久没有体验过“纯粹”的快乐了?
这种“纯粹”我指的是,不来自于任何社会性的评价体系,也无关于人际交往准则,更不因任何身外之物或是消费主义倾向带来的影响,就是原原本本从内心中滋生的愉悦。
就像我们孩童时期那样,拿着一块石头,一根树枝,几块纸片,对着一棵树,一个后院或是一片池塘,在嬉闹和想象中度过的一个个无忧无虑的午后。
未曾料想到,我坐在《奇幻乐园》的观众席里,找回了这80分钟纯粹的快乐。并且我相信,舞台上的每一位角色,也有着同样的快乐。
“这部意味深长的戏剧作品采用了双重“幻觉”的结构:第一重幻觉是被展示的可移动式游乐园──“安托南·阿尔托乐园”;第二重幻觉名为“奇幻乐园”,这是七个艺术家为自己构建起的幻觉,在这个幻觉中他们完成了对乐园的构建,并把乐园展示给伊莎贝拉……”
事实上,这段描述精确地描述了舞台上发生的事情。而从观众的角度而言,我则更愿意像文章开头那样与所有人分享这样纯粹的快乐。《奇幻乐园》的精妙之处正在于此,它不仅是简单的、纯粹的,更是实验的、突破的。
《奇幻乐园》对于大部分习惯于在剧场里“听一个故事”的观众来说,确实是难以适应的,因为它的“故事”简单到用一句话就能概括完——七个抛锚在演出路上的摇滚大叔给一个偶遇的老太太伊莎贝拉,用简单的材料搭了一座“奇幻乐园”。
构建这个“奇幻乐园”的方式,如同观众所见,都是建构于“想象”之上。他们吹起一个白色塑料袋,当做狂欢舞蹈的道具(然而所谓的舞蹈也只是简单的踱步);用一个脸盆大小的机械小喷泉作为第一个游乐项目——喷泉;用剧场的风扇作为第二个游乐项目——风;用白布盖上破破的雪铁龙,也就成了又一个游乐设施——一座山。
《奇幻乐园》舞台上的演员,有不少都不是传统意义上受过表演训练的职业演员,然而这种“非职业”的表演,却是极为精确,克制,带有控制的。
舞台上的表演有一个显著的特征:它们只对构建出的想象空间无比信任。伊莎贝拉可以在舞台上的“雪地”上快乐地滑雪,却会完全无视藏在这块象征着“雪地”的垫子下的投影仪电源;演员们会与上海或“大宁剧场”这个符号互动,却不会主动地打破与观众之间的界限。
舞台上的表演有一个显著的特征:它们只对构建出的想象空间无比信任。伊莎贝拉可以在舞台上的“雪地”上快乐地滑雪,却会完全无视藏在这块象征着“雪地”的垫子下的投影仪电源;演员们会与上海或“大宁剧场”这个符号互动,却不会主动地打破与观众之间的界限。
剧作中有大量符号化的文化隐喻,我只能分辨出一些,但却足够兴奋:伊莎贝拉穿的Metallica乐队T恤、车里播放的《Master of Puppets》、啤酒和乐事薯片、被反复提到的安托万·阿尔托……它们提供了文本的多义性,也给观众们一种现实世界的映射。
说简单的,观众们在舞台上看到的这些人物,是干净的,纯粹的,又或者说这些人物本身就是在一个想象空间里的,即——整个舞台空间可能都是一个孩子的内心投影。
整部作品并不试图去“建构意义”,它只是展现或是投射了一个情感过程。观众在产生信任之后,也像孩子一般在自己脑海中完成了对于这部作品的补充想象。由是,角色的想象和观众的想象一道产生奇妙共鸣,形成了这样一部神奇的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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